墙头多。洁癖。杠精。GGAD、R/F、S/B、S/D、E/H、64、闪恩、名的、太中、瓶邪、安研、黄喻&周叶,etc
是个话唠

【名的】意外事故 2

【1】


有的设定啊,脑补起来很欢乐,写出来发现简直有毒……

……总之,我放弃治疗了,有毒就有毒吧

大家国庆节快乐!!!


chapter 2

 

“他没说要你帮忙。”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名取周一仍在不停地想着那个消失在夜色里的、没有脚的影子——或者是鬼魂,谁知道呢。

他一边这么说服自己,一边一步不停地往来时的路口走。收费路段两侧荒无人烟,长得似乎没有尽头,他甚至怀念起被人群包围的感觉来了。

刚刚应该让的场静司叫辆车的。明星先生苦笑着想,一开始就坐到车里的话,大概就不用这么苦恼了吧?

“你可比那家伙需要帮忙多了。”他快走几步,又自言自语道,“这地方连你的式神都吞走了。”

说完,他想起什么似的摸摸口袋,哭笑不得地发现身上大部分符纸都被自己和外套一起丢在那辆报废的车里了。

很好,两手空空的名取周一,听上去可不像什么能解决“连的场静司都处理不了的麻烦”的厉害家伙。在这件事上,他很早就吃够教训了。

他应该回去,给夏目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临时修改了行程,然后——也许——他会再给七濑女士打个电话,告诉她的场静司变成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一片奇奇怪怪的地方飘飘荡荡,还把无辜路人的式神给抢走了。

再然后他该睡一觉,醒来之后告诉保险公司,他为了躲避一只突然窜出来的猫把车开进了水沟里。

他还要——

除妖人拉回漫无边际的思绪,不着痕迹地放慢了脚步。

他走了很长时间,但公路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左右两侧的照明带幽幽地渗着冷光,一团一团地打在漆黑的路面上。再往远处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深深浅浅的阴影,斑驳地连成一片。

没有车声、没有人声,连虫鸣都没有。风吹过时能看见草木摇晃,却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每次见到的场静司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好事。

名取周一板着脸,伸手去摸衬衫口袋里仅剩的两张符纸。

“没用的。”

好像从路旁浓郁的阴影里面流出的一滴水,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忽然从灯影下面闪出来,手上还拿着件眼熟的外套。

——这场景真是熟悉极了,仿佛昨日重现。

名取周一一边冷笑,一边伸手拦住兜头丢来的外套。

“居然被那东西做了标记。”把外套朝人脑袋上丢的罪魁祸首面无愧色地批评别人,“你太大意了。”

说得好像他现在正好整以暇地隔岸观火,没在围着对方飘来飘去似的。

名取周一没理会他,掏了掏外套口袋,从便利店的找零里摸出一枚五円的硬币来。

黄铜色的圆钱在灯下幽幽地闪着光,背面的稻穗磨损得厉害,缝隙间露出金属原有的、发乌的底色。

“这东西它一共塞给你五枚,”的场静司——一如既往地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似笑非笑地摊开手,四枚圆钱在他掌心一字排开,磨损的纹路连出一串艰涩的符文,“看来是怎么都不肯放你从这儿走出去了。”

 

“让我猜猜,你之前说‘明天就能解决’,根本就是骗人的。”名取周一从外套里又摸出一把纸人,苦中作乐地找到了点安全感。

“也许吧。”的场静司沉默了一下,问他,“今天是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几月,几日,几几年,能记得具体的钟点更好。”

“你问这个干什——”名取周一愣了愣,有点吃惊地盯住他,“你不记得时间?”

“我怀疑这个地方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的场静司摇摇头,扔给他一包东西,“不要说出来,写到纸上。”

名取周一捏了捏那个纸包,发现里面是满满一兜红色溶液,不知道被的场静司用什么法子揉成了一团。

他用食指沾了一点,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刺得皱紧了眉头:“你这是弄了什么东西?”

“墨水。”的场静司道,“这地方似乎会有意识地一点点抹消被吞进来的人的记忆,麻烦得很。”

“那这些血——”

“我的,”的场静司朝他摆了摆手,没了铜钱的遮挡,他的掌心赫然横着一条泛白的伤口,“妖怪嘛,对付起来也简单,我的力量比它强,用我的血记下来的东西,它要擦掉可不那么容易。”

“你力量比它强,但你还是对付不了它。”名取周一准确地从这段自信过剩的评价里找出了重点,“为什么?”

“这个嘛,”的场静司顿了顿,停下脚步,半转了头看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漆黑的浴衣拖到地上,仿佛到融进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的阴影里似的。

“因为我——不是我吧?”他有意无意地拉长了声音。

名取周一面无表情地回视他,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讽刺这人故弄玄虚的恶劣爱好:“所以呢?”

“啧,”的场静司似乎有点失望,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我以为你看得出来……我的身体不见了。”

“那这些血是哪儿来的?”名取周一在空白的纸人上把日期记下来,贴到他肩上,“我的式神究竟怎么了?还有,你要这些日期干什么?”

“我刚刚被困住的时候和你一样,所以还来得及从自己身上取点血。”的场静司揪着纸人的脑袋,把它拎到眼前,聚精会神地盯着上面的字看,好像仍在试图它们记到脑子里似的,“但是,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这片地方的‘眼’对灵体类的东西都有影响。等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就已经神魂分离了。”

“你的式神力量不如我,大概一口气被吸进去了,你最好指望她们能撑久点。”

“你的身体呢?”

“我的身体啊,”的场静司的表情难得地空白了一瞬,“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儿。”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确切地说,我知道它在哪儿,只是不知道怎么过去——这也是我需要知道时间的原因之一。”

“鉴于你和我现在都被困在这儿,”名取周一提醒他,“我希望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

“恐怕你得亲眼看看,”的场静司摇了摇头,往远处比了比手势,“就快到了,你应该看见那团光了。”

名取周一眯了眯眼睛,从一片惨白的灯带中隐约分辨出一点高高挂起的、昏黄的光来。

“所以,和我猜得差不多,”他哼笑,“你挂在那个木牌上的玩意根本不是‘示警’用的——那是个路标。”

 


“……我记得,这地方在被的场一门买下来之前荒废了很久。”名取周一站在灯火通明的旅店大堂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问题就在这儿。”的场静司侧身让过一个从前台拉着行李箱转进走廊的“客人”,拢了拢袖子,“它可一点都没有被荒废的样子。”

他熟练地穿过人群,从前台的侧板上取下一串钥匙,踩着木楼梯嘎吱嘎吱地往上走。

“‘它们’好像看得见我们。”名取周一紧跟了几步,轻声道,“它们的眼神不太对。”

“不是‘它们’,是他们,”的场静司道,“这些人还活着。只是身魂分离罢了,你在大堂里坐久一会儿,没准儿还能遇见你的式神呢。”

“至于眼神——”一向百无顾忌的、的场一门的主人难得地沉默了一下,提醒道,“看看你手里的传单。你在这附近工作这么久,我以为你知道这儿以前是什么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和钥匙牌对应的房间号,低头开门。

名取周一跟在他后面,僵硬地对走廊里好奇地瞥过来的客“人”们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这才有空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

——这些宣传册是他从门口的书报架上随便抓的,毕竟按的场静司的说法,在这地方记东西得用写的,他的符纸可禁不住这么浪费……

 

“回答你的问题。”的场静司关好房门,抱着手臂在过厅的沙发上坐下,“关于我为什么要知道时间。”

“……”

“如你所见,这处‘旅店’明显和外面的正常环境存在差异。”的场一门的主人冷静地道,“我得判断它存在的基础——是幻境,是空间隔离,或者麻烦一些的,时空错乱,然后才能想办法解开它。”

“……它最好是时空错乱。”名取周一深吸口气,用力地把手里攥成一团的传单按到桌子上。

“幻境也可以。”的场静司面不改色地把那团皱巴巴的、花花绿绿的东西扫到另一头,沾着血在桌子上把纸人身上的日期抄下来,“无论是哪个,这块地方恢复正常之后,修正力都会从他们的记忆里把‘的场静司和名取周一曾经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件事改正干净的。”

“你可以说出来那个词的,”名取周一不无讽刺地道,“鉴于事情本来就已经不能更糟糕了。”

“这是我需要知道时间的第二个原因。”的场静司面无表情地道,“在解决问题之后,我可不想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当红明星出现在情趣主题旅馆附近’上报纸头条——更别说你还是个男人。”

=========================TBC========================

评论 ( 27 )
热度 ( 121 )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漂流瓶与豌豆荚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