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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话唠

【太中】法外之徒 05(怪盗侦探paro,ABO,tbc)

ABO,真的是ABO信我、#先婚后爱#、#早婚晚恋#,#包办婚姻利弊谈#(……)

HE保证。

我终于让他们俩第二次见面了,简直要激动得哭出来……

前文请戳: 01 Bonjour, 法外之徒  02 硝烟与白雪  03 无罪之都  Chapter 04 甜蔷薇


Chapter 05 赫尔墨斯主义

 

“那混蛋以为我是随便支使的狗吗?”

 

从“GRAVITY”的地下三层传出一声怒吼,守在门边的立原道造缩缩脖子,朝芥川银挤挤眼睛。

“又来啦。”他用口型说。

 

“我还以为这事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尾崎红叶叹了口气,拍了拍几乎要跺穿地板的红发青年,“原来是太宰那小鬼自作主张吗?”

“……不过,”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忍俊道,“其实他这次干得很不错,选的字和诗都很有你的风格,连我都差点被他瞒过去。”

中原中也被她这句不合时宜的夸奖噎得一口气呛在胸口,趴在桌子上咳得惊天动地。

尾崎红叶似乎还是觉得有点好笑,但她颇给面子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好了,别这样。我不和你提这个。”

她从边桌上倒了杯水递过去:“现在这个邀请函算是被栽到你头上啦。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今晚就去杀了他。”

“中也。”

“……还能怎么办。”中原中也连喝了好几口水,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去问问Boss的安排。”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准备起直播车了?”

“大姐,”酒吧巷的主人把帽子拿在手里捏了两轮,挫败地道,“你能不能,我是说,至少在我面前,装得别那么兴高采烈一点?”

“这对我而言可不容易,”尾崎红叶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知道的,我一向觉得你们俩应该多多相处。既然你们到现在都没打算去做剥离手术,那么不妨尝试一下‘和平时期’的婚姻关系——你和他每次见面都像打仗。”

“……”

中原中也从桌子上抬起头,对着她摆出一张“你在开玩笑吗”的脸。

“那,我换个你能接受的说法。‘帽子盗贼和太宰先生’可是我的摇钱树,”尾崎红叶轻笑,“我不掺和你和他的事,但是为了收视率,我是真的希望你们能多合作几次。”

“我们那个靠不住的首领满脑子都是馊主意,不过这档‘Bonjour,法外之徒’是个难得的好点子。虽然侦探社和我们不对牌,但有一个公开的合作舞台还是很必要的。”她说,“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你最近在追查的人口走私案也着落在菲茨杰拉德集团上吧?有了这个理由,港口黑手党也可以用协助布防的名义往那个水泼不进的铁桶里安排点人手。”

“我知道,”中原中也道,“……我知道。”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连看不会看这封劣质的预告函一眼,到时候就让太宰那混球自己去变一个怪盗出来吧。

他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几遍,大概是在说服自己。

这似乎有点效果,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冷静多了。

“我今晚就去找Boss,”他按了按额头,无奈地说,“明天我会想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

“你想通了就好。”

尾崎红叶把那张惹出大乱子的预告函塞到他手里,抿着唇笑起来: 

“在你们之间的事上,Boss那边从来就不是问题。”她说,“你见过没有?爱丽丝专门有一个柜子用来放你和太宰的套卡呢。”

“现在的世道真是变了。以前的小姑娘喜欢橱窗里长得好看的男孩子,现在她们喜欢把两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子一起摆在橱窗里——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我们不谈这个,大姐。”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他现在只要想到“太宰治”这三个字,就有种去训练场找人打一架的冲动:“……镜花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尾崎红叶叹了口气。

中原中也最见不得她露出这种表情,但在他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道:“她现在还小,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恢复的进度还不如她。别太担心了。”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从来不担心这个,中也。”尾崎红叶说,“我担心的是她在害怕自己的能力。”

“她问过我,如果政府当年在她身上多用点‘通用药剂’,是不是她的异能就会彻底消失,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控。比起恢复对异能力的控制,我觉得她可能更愿意做一个普通人。”

“那就让她去做一个普通人。”

尾崎红叶笑着摇摇头:“别和我说这种连你自己都骗不过的话。”

“你也知道的吧,中也?我们这种人,从异能力觉醒的那天开始,就注定没办法做回普通人。即使有一天异能力衰退了,我们也只是一个‘不中用’的异能者,而不是什么‘普通人’。”

“如果你想让她做一个‘普通人’的话,就没问题。”中原中也说,“我们港口黑手党还没有不争气到连一个小姑娘都护不住。”

“——需要我给你调配一些通用药剂吗,大姐?”他问。

“再说吧。”尾崎红叶扶了扶发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通用药剂对异能力和身体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逆的。她年纪太小,我还是希望,在我能护得住她的时候,多给她一点后悔的机会。”

“……说得也是。”

中原中也摩挲着手里那张预告函,似乎是想到什么,微微眯起眼睛:“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治疗通用药剂创伤的东西就冒出来了。”

“怎么,你有什么新消息吗?”

“侦探社最近收留了一个有点意思的新人。”红发青年道,“具体的情况我还不确定,需要和Boss确认一下。我怀疑太宰那家伙这次别有居心。”

“得了吧,中也。”尾崎红叶打趣他,“在你眼里,他哪一次都别有居心。”

“我大部分时候都猜对了。”中原中也冷哼一声,没打算反驳这个说法。

尾崎红叶无奈地挑了挑眉。她就知道,无论什么事,只要和太宰扯上关系,到了她这个弟子这里,就别想要他露出好声气。

“那么,鉴于你晚上还要和我们不成器的首领聊聊那个‘别有居心’的小鬼,我就不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了。我也是很忙的。”王牌电视制作人走到门边,一边接过下属递来的伞,一边笑道,“我会回去把直播车准备好,等你的好消息——帽子怪盗先生。”

“我送你。”中原中也抓了件外套披上,“这次怎么还专门带了伞?”

“不是我常用的那把。”尾崎红叶比了比伞柄,“外面下雪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啦,上一次还是六年前的事了吧?”

话还没说完,她就察觉红发青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青了下去。

“你真要改改你这个毛病,中也,”回想了一下自己说了什么,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我这次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人上了年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

“……你才26岁,大姐。”

“你也22岁啦。”尾崎红叶慢慢地循着走廊向前走,悠悠地道,“对于亡命之徒来说,已经是不小的年纪了。”

 

——“过得开心点,中也。对于我们这种人而言,时间总是很宝贵的,身边的人也一样。”

 

“……”

中原中也按着帽檐,看着尾崎红叶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风雪里,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下雪的日子。这种铺天盖地的,冷飕飕的味道容易勾起他那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六年前那场雪还要更大些,他苦笑着想,无论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无罪之都都没下过那么大的雪,大得简直就像老天爷专门要给他和太宰那家伙下绊子一样。

 

“明明不全是我的错,是中也太迟钝了。”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居然还记得那个麻烦精当时的表情——说实话,想要忘了还真的挺难的,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能让太宰治的脸色像走马灯一样变换得五光十色的事只有那一件。

那可真是场天大的热闹,若非自己也可悲地成了当事人之一,他说不定要把现场录下来,定期放到招牌上循环播放。


“雪有很多种,味道也有很多种,”他脑子里,缩水了一大截的少年太宰一张脸僵硬得几乎要裂开了,却还在强撑着狡辩,“冰雪(こおり雪)和新雪(ざらめ雪)的味道可差得远了——”


……真是想起来就浑身难受。中原中也站在积了薄薄一层细雪的屋檐下,深吸口气,打算让脑子冷静冷静,却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冰雪(こおり雪)和新雪(ざらめ雪)的味道可差得远了”


——是了,味道不对。

酒吧巷的主人僵了一下,慢慢地抬起头,发现高高支起的屋檐上挂下来一只缠满绷带的手。

“哪儿去了,甜的蔷薇?哪儿去了,甜的蔷薇?一旦逝去,永难挽回。我不复归,我不复归。”

红叶送来的、被他用眼刀刮过无数次的预告函上的那首诗被人用轻佻又柔软的语气念出来,缠绵的尾音系在风雪里,摇晃着慢慢落下来:

“喜欢我给你选的诗吗,中也?”

“不喜欢。”中原中也冷笑。

“那可真是——太好了。”随着拉长的尾音,屋檐上冒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侦探社不务正业的助理不知从哪里撑了一下,灵活地落到地上。

中原中也想绊他一脚,被他躲过了。

“隔着五米我都能闻到你的味道,太宰。”酒吧巷的主人在冰天雪地里把袖子绾到手肘,摆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势,“来得正好。我有的是账要和你算。”

“你要的证据,找到了吗?”

“什么?”

“这种装傻的伎俩也太拙劣了,中也。”太宰治笑道,“让我想想,半个月前,你借着‘Bonjour,法外之徒’毁了通用药剂的地下实验室,我可是配合你做了一出好戏,现在翻脸不认账已经来不及了。”

“你和一个黑手党说这个?”中原中也不怀好意地咧了咧嘴,毫不掩饰自己就是要“翻脸不认账”的事实。

“你的人证被抓了。”

“那又——你说什么?”

“我说啊,我之前送到你眼前的人证,那个被港黑内部的人贩子卖到实验室的孩子,被菲茨杰拉德抓走了。”侦探助理半垂下眼皮,看着哑然无语的黑手党干部,嘴角慢慢划起一个弧度,“就在今天——就是刚刚。”

“你一直想把那个靠贩卖异能者赚钱的家伙揪出来,对不对?我知道你,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欢迎这种破坏游戏规则的家伙。现在可麻烦了。菲茨杰拉德是他的合作方——那个男人为了妻子几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猜接下来他会怎么办?”

太宰治用给小孩子讲故事一样的语气,循循善诱道:“那个孩子现在还没事,但拖久了谁都说不准。只要你好好合作,我还能额外给你一个物证,怎么样?”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会不答应吗?”

“……”

中原中也狠狠拧紧了眉头,几乎条件反射地要把怀里的匕首丢到对面那张笑得人畜无害的脸上,但一想到去向不明的人证,还是不得不顺着太宰治的剧本对下去:“你想干什么?”

“你这么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知道你总是会答应的。”太宰治耸耸肩,满不在乎地欺身上前,从他手里抽出拔了一半的匕首,在指尖转了两圈,连着鞘一起拍到他的肩膀上,削去了半边的落雪,“现在,我们再重新讨论一遍——”

“喜欢我给你选的诗吗,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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