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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话唠

【太中】谁最讨厌七夕节




简介:如何让你的搭档穿衣服以及如何让你的搭档脱衣服。

 

突发。和鱼老师 @>* ))))><  以及@想不出名字_(:з」∠)_ 老师拼字产物。超幼稚十五岁,一发完。

谢谢勤奋的老师们拯救咸鱼的我。

 

【太中】谁最讨厌七夕节

 


 

“我。”爱丽丝说。

 

她正穿着一件改良风的蓬蓬裙,交襟、姬袖,五花八门的蝴蝶结从胸口一直缠到裙摆。

 

“怎么了,爱丽丝酱?”森鸥外拿着两面欧式复古的大镜子一前一后地朝着她照,“这可是‘钻石星辰*绮想大正’的限定款!中也君去银座排了整整两天才买到的超珍稀品哦。”

 

“是难得的红叶君和我都很喜欢的款式呢。”他顿了顿,又补充说。

 

尾崎红叶——是爱丽丝在七夕节的另一大苦恼来源,也是前羊之王、现港口黑手党干部候补、拷问部队分队长,爱岗敬业新晋Top.1选手中原中也先生,在部下们都挣扎在夏末报告的海洋中时,居然为了一条小裙子无情翘班前往银座的最主要原因。

 

“为什么给爱丽丝准备的又是洋服呢……明明如果是和风的话,小姑娘穿起来也会很好看的。头发要留长一些,插上辉夜姬一样的发饰……”

 

“大姐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要一直往我身上看啊!”凶名赫赫的“双黑”(小)、尚未成年却已可止小儿夜啼的的黑手党成员被眼神幽怨的红衣女性打量得一蹦三尺高,蒸汽火车似的一溜烟“突突突”开到了银座,又“突突突”开回横滨。

 

“钻石星辰*绮想大正”,专为身高145厘米的女性定制的的尺寸,兼具和风的优雅和洋服的精致,增一分则臃肿,减一分则寡淡,最重要的是,绝对不会有被套在身高160厘米的生长期男性身上这种暴殄天物的可能——

 

这种天真的想法在他踏进尾崎红叶干部办公室的步入式衣帽间的时候彻底告吹。

 

中原中也“不用和太宰那混球分享办公室之后一定要给自己也搞一个同款”的火苗刚冒出来一半,就被里面铺天盖地的XS尺寸女式和装厚厚地扑成一小撮灰烬。

 

“这、所以说这里为什么会攒这么多160尺寸的成衣啊!”眼尖的小黑手党一边在大脑里崩溃地咆哮,一边瞄到其中一款的吊牌,被几乎赶上他机车价格的一串0震惊之外,居然还有空扫了一眼生产编号——情报搜集的培训在此处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还是从三年以前就——!”

 

等等,三年以前。

 

16岁之后刚刚长到160的小黑手党在心里把手指头从右掰到左,又从左掰到右,确认了自己那会儿正带着一群孩子在擂钵街土拨鼠一样地到处寻找容身之处,由此可见至少准备这些衣服的动机与自己无关——

 

安。全。确。认。

 

警报在被拉响的一瞬前乖乖地放回保险盒里,随之而来的是澎湃的好奇心。

 

“这些衣服难道是当年大姐自己的……?”

 

从穿着的痕迹来看几乎可以排除,触目所及的一整排里每一件都很新,也不是日常的款式,要说是单纯收藏的话也许有一两件符合标准,但明显不用在衣帽间这么显眼的位置占据如此大的空间,简直就像摆出来和什么人示威一样。

 

示威的对象当然不会是BOSS,不如说虽然没什么机会见识到,但BOSS自己的收藏陈列只会比这恐怖更多。

 

先代吗?如果是先代的话似乎应该规避这个话题,小黑手党谨慎地想。虽然不常听自己的教养人谈及往事,但从下属之间散落的只字片语来看那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然而衣服的编号却是随着年份一直更新到当下的,如果仅仅是为了与过去的幽灵较劲绝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那么,三年前,和红叶姐有着不错的交情的,身高160的——

 

若有所思的蓝眼睛咕噜噜地转了一圈,视线落到庭院里那棵被两个比身高的少年摧残出了斑驳癜痕的京都竹上。

 

15岁那年,太宰那家伙好像确实……

 

“噗。”他笑出了声。确定如果这个想法成真的话,能够拿来笑话那个成天在办公室沙发上装模作样的家伙三天三夜。如果那混球敢在他那份见鬼的周刊上刊登他在银座那天被排队的女士们拿来当临时人台比划那件“钻石星辰”的照片的话,他非得要找红叶姐挖出几张“治子”的照片贴满港黑大楼的每一处茶水间不可。

 

“太宰现在都变得一点也不可爱了。”伴着衣物摩挲的“沙沙”声,盛装的红衣女性从锦绣堆外缓步而入,带点期待的眼神落在刚刚长到160的小黑手党身上,“中也——”

 

中原中也,K.O.

 


 

“所以说啊,港口黑手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森先生?”被港口黑手党首席体术师生拉硬拽到大楼顶层的少年连眼罩都没来得及从头上扒拉下来,上面圆滚滚的大眼透过蓬乱又细软的棕色卷发直勾勾地瞪着,和本人迷蒙的睡眼交相辉映,好像什么精致又具有讽喻内涵的后现代艺术品。

 

“我不干这个!”在他旁边,某个总是精力旺盛过头的小怪兽拽着搭档的衣领,气呼呼地宣告,“听着,你们怎么折腾太宰都行——反正那些衣服本来也是给他——”

 

“曾经是给他的。”他顿了顿,顶着尾崎红叶意味深长的眼神,接着强调,“我已经去给爱丽丝小姐买了裙子!我要做的事多着呢,我还可以去京都砍最好的竹子,我听过部下的讨论,他们爱死这种好彩头了——”

 

“可是我170了诶,很快还会长到180。”他身边的“天空树”老神在在地插话,“知道为什么红叶姐的很多衣服都只能用来收藏了吗中也,因为我的身长总是在她定做的成衣送来之后就已经不对了哟……诶痛痛痛、痛!”

 

“你就算打断我的肋骨也不会改变自己整整一年没有长高的事实的。”他倒吸着冷气,补充说,“要穿裙子的小矮人。”

 

他的肋骨这次没有遭殃——但是胫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那可真疼,疼到他发誓这次一定要和自己的搭档对着干,非要让他穿上裙子不可;他这么想着,在倒下的一瞬间机智地转了个向,整个人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你说谁要穿裙子,哈?”小矮人灵活地跟着他转身,一膝盖顶到天空树的两腿之间,大马金刀地跨出一个弓字步,活动着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太宰治挑衅地朝他吹了口气。蓬松的刘海儿在两人的视线之间飘起又落下,打了个柔软的波浪线,在夕阳下流过一圈丝绒似的光,像电视里最近经常在播的什么巧克力广告。

 

“呜哇——长鼻子的小妖精(pixie)又要赖账了吗——”

 

“我今天就把你打成长鼻子妖精!”

 

外套缠住外套,裤脚缠住裤脚,手掌缠住手掌。皮质的沙发“砰砰”闷响,不知道被谁翻了个面的长大衣从沙发靠背盖住两颗头又耷拉到沙发脚,蠕动的模样仿佛一大包生长期的史莱姆。

 

——黑漆漆的那种。

 

黑漆漆的史莱姆连着缠作一团的四只手和四只脚一起被丢进了黑漆漆的禁闭室。

 

“虽然这么说有些迟了,但其实你们吵架的地方是首领办公室哦。”黑漆漆的黑心医生笑眯眯地说,“爱丽丝酱最喜欢那个沙发了。”

 

“森先生最狡——”

 

“究竟是谁先——”

 

“猾了明明你玩得也很开心!”

 

“提出这该死的点子的啊喂!”

 

“忘记对首领使用敬语,禁闭加30分钟哟,太宰君、中也君。”

 


 

“总之都是中也的错。”禁闭室的门关好之后,史莱姆抖了抖,从衣领里分化出了第一颗英俊漂亮的头,大声地朝着从衣摆分化出的第二颗头抱怨,“小矮人的脑容量也只有那么——一丁点——”

 

两根细长的手指从打了个死结的袖口里挣扎出来,比划了大概头发丝那么细的一线。

 

“小得我都看不见!”他总结。

 

“把那见鬼的袖子解开!”另一颗头叼着衣摆把大衣扯到一边,大声嚷嚷,“我才不要和你系在一起整整90分钟!混蛋太宰!”

 

“才不要。”太宰治回答,“虽然我是也不想离中也那么近啦——”

 

“那就解开啊!”

 

“但是解开的话只懂暴力的小矮人绝对会像巨魔一样扑上来把人吞掉——呜哇居然会咬人吗!”

 

“咬断你脖子哦混账!”

 

“好可怕,破皮了吗?要传染笨蛋病毒吗?这种死法真是最糟糕了!中也好恶毒!”

 

“不肯的话就扯烂你衣服好了!你自找的!绷带怪人!”

 

中原中也说到做到,索性放弃了把手臂从打结的袖子里挣扎出来的念头,抬头去用牙齿扯对方的衣领——扯不破的话,让这混球把衣服脱下来也行,空荡荡的衬衫解起来至少不会比好大个子还会挣扎的一只太宰治更难办。

 

“所以才说中也是笨蛋吧?是笨蛋吗?”“好大的一只太宰治”顺着暴躁的禁闭伙伴撞到自己锁骨上的方向把袖筒朝人的身后一拉,黑色的机车外套和被衬衫系住的红色内搭像飘扬的旗子一样在空中打了个呼哨,像流水线上的花生壳一样被衣摆兜住的风扬起老高。

 

被剥出来的花生仁没收住力道,一头撞在太宰治骨节突出的颈窝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嘶——中也好暴力!”

 

“说到底都怪谁啊!混蛋!”

 

——总而言之,就算溜出禁闭室,现在也谁都没有完好的衣服可以穿了。

 

“我还有一件背心。”因为叠穿了很多层而显得相对不那么凄惨的小个子黑手党洋洋得意地说。

 

“没有衣服穿的人出去之后要穿红叶姐的裙子!”他神气活现地宣告。

 

啊啊,简直就是一条乱摇尾巴的小狗,太宰治想,他年轻的搭档永远像头长着绒毛的动物幼崽,有着过剩的精力和胜负心。

 

但我可没有中也这么幼稚,自以为长成大人的少年肯定地得出结论,我只是不想看他太得意。

 

“中也好吵,”再开口时,他拉长了声音,“长不高的小矮人出去才会穿裙子——不如说中也能找到符合自己尺码的男装才是奇怪的事情吧?是童装吗?是童装吧!那么快就能找到了银座的童装店——”

 

回敬他的是一个怒气冲冲的拳头。

 

看吧,被我说着了。太宰治躲过拳风,抓住对方包裹着一层皮革的手腕,评价:小动物。

 

要让小动物脱衣服,北风的法子用完了,就该轮到太阳了。

 

于是中原中也这次没有等来他的搭档针锋相对的(也是微不足道的,在他看来)一拳,而是等来了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一个吻。

 

烙在手腕内侧,紧贴住动脉,干燥的、带着皮肤纹理的触感像深秋时落在头顶的一片银杏。

 

手指缠住手指,胸膛压住胸膛,发梢缠住发梢。

 

“中也,”太宰治咬着搭档的耳垂说,“你硬了。”

 

“嘁。”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动物挑衅地露出牙齿,“说得跟你不是一样!”

 


 

——最后一件背心也报废了。

 

所以说,七夕节是谁穿上了红叶大姐的裙子呢?

 

“当然是他。”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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